谢寒衣而已

【hpss】劣等天使（番外1）

字数：2.8K。

备注：🚗。前情见第六章，也可以忽略。正文想让他俩do还早，所以先写个番外爽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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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能指望重复踏入同一条河流。”在那个荒诞的梦境中，救世主的语气斩钉截铁。

但斯内普确实又梦到了那条河流，哈利坐在岸边的礁石上，依然看不清面容，语气却能听出不耐烦：“西弗勒斯，你怎么才来，是反悔了？”

斯内普茫然望向弥漫在哈利周围的迷雾，他仍旧不想对一个虚无的梦说谎：“你在等我？你认为我答应了你什么事？”

“任何事。”救世主简单回答，然后解释：“你说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，我姑且认为你是真心的。”

斯内普低下头，看向浓雾笼罩的大地，随着他的目光，那突然变成一面巨大的镜子，他站在镜子上，看见软弱、不安又期待的自己。

“是的，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，除了给予。”斯内普重复了一遍，主动问：“你想要我做什么呢，哈利？”

风声灌入斯内普的耳膜，他被突如其来的狂风撕扯，很艰难才能站直身体，黑发凌乱贴着苍白脸颊，他发现自己穿着斯莱特林制服，但墨绿领带不翼而飞。

救世主说：“这是你预支的小小惩罚，西弗勒斯，接下来的这场游戏里，你将称呼我为主人。”

“这个不行，哈利，这太危险了，不是你应该接受的称呼。”斯内普皱眉，他不明白梦境的进展为何如此诡异。

救世主轻轻笑起来：“你在害怕什么？我又不是伏地魔。忘掉那个下地狱的怪物吧，你的监护人是我。不能否认，你可以为我母亲而死，但你也可以为我活着，对吗？听听你跳动的心脏，西弗勒斯，我才是你唯一的主人。我承认你的存在，我允许你的爱慕，我尊重你的荣耀——只要你服从我。我想这对你并不难。”

斯内普不得不承认，他绷紧的那根理智之弦，为救世主话语所动摇，梅林知道对方描述了一个多么美好的幻觉，不用思考、不会痛苦、不再孤独，只需要温顺服从，对象还是他爱的人。

但他手里已经拿起魔杖，嘴唇也毫不犹豫念诵咒语：“昏昏倒地！”

救世主不躲不闪，免疫了这次攻击：“别傻了，这可是你的梦。你梦中的我，不会受到任何伤害，并且心想事成。西弗勒斯，告诉我，你究竟有多么爱我。”

斯内普抬起头，眼神写着绝望：“我只希望你赶紧离开我的梦，请永远不要回来。”

救世主哈哈大笑，那团雾气靠近斯内普，后者发现那双强劲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了他的腰，耳边被人吹着热气，暧昧低语：“我可怜的西弗勒斯，睡魔都不能让你放松心神？这可是你自己的梦，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，绝没有人知道。多么美妙的秘密，你为何不试着享受呢？”

斯内普感觉身体被架到火堆上烤，尤其是哈利直接触碰的肌肤，被炙热烈焰反复烧灼，几近粉碎他所有的意志。他喉咙开始干涩，发音都艰难：“哈利，别这样做，我不配。我不能期待任何事，即使它是场梦，也会影响到我的现实。”

“你为自己又积攒了一次惩罚，因为游戏已经开始了，你应该用正确的称呼。不过先说说看，怎么个影响法？”救世主右手掀开怀中人衬衫的底端。

“我恐怕不知道怎么面对现实的你……主人。”斯内普痛苦地摇摇头。

“别担心，西弗勒斯，你的宝贝哈利当然不会这样，他只会——”救世主话说到一半，凝视着男人躲闪的黑眸，突然吻了上去。

救世主耐心用唇//齿//撬//开男人紧闭的牙关，左手似乎用了奇异的魔力，安抚般抚摸对方僵硬的背脊，伸//进//校服的右手则沿着细匀皮肤，游走到让男人呼吸一窒的地方。

男人下意识瑟//缩了一下，察觉这具躯壳的战栗，救世主先温柔造访着男人清冽的唇，他用辉光去亵//渎一方阴影，效果显著。

唇舌纠缠间，对方青涩的反应取悦到他，他不再客气，长驱直入，掠//夺没有抵抗的温软口腔。他们身体越贴越紧，有什么冒犯的事物彰显着存在感，让男人意识到自己正往不可预知的深渊坠落。

他以前怎么从来不知道，堕落会是这么快乐的事呢？斯内普迷茫看向救世主，他身体在颤抖，每一根神经都尖叫着想要逃脱，他承受不了这个，所以颤得越来越剧烈，像一块在滔天巨浪中飘摇的破旧木片。

救世主见状，暂时放过他的唇，欣赏着他张口//喘//息的狼狈模样，微笑眨眨眼：“很震惊？我保证，你会习惯这个。瞧瞧镜子，西弗勒斯，你现在很好看。”

斯内普不太能够保持正常的思考能力，但还没有忘记服从命令，他低垂眉眼，河流与大地都诚实映出他苍白面容与微红眼尾，被解//开两颗纽扣的衣领，被卷起下摆的衬衫，消瘦的、伤痕俨然的腰身，多么丑陋。

斯内普嫌恶皱了皱眉：“你品味太糟糕了，我想不到比这更差的，主人。”

“所以你愿意叫我主人，却不愿意相信主人的判断力？”救世主佯装生气。

斯内普沉默了一会儿：“我可以请你停止吗？”

救世主左手不再抚摸他的背脊，转而攀上他脸颊，指尖轻轻划过，不疼，却像奇异的电流在男人体内乱窜：“恐怕不行，西弗勒斯，你说过你想要疼痛？我会给你，而你必须接受。”

说着，救世主低下头，突兀咬上男人单薄的锁骨。衬衫领口被扯得更开，出现一道横亘胸膛的鞭痕，落点在不该被野蛮对待的位置。救世主就顺着这痕迹细碎亲吻，并且嘟嘟囔囔：“西弗勒斯，忘记你以前所经历的吧，那只是你付出的代价，并非我们正在进行的游戏；我会让你明白，在伴侣之间，这是一份给予彼此的礼物。”

斯内普看见之前不翼而飞的墨绿领带，它此刻被救世主拿在手里，仔细缠上自己细瘦的手腕。

他把另一只手也递过去，平静等待着束缚：“我会忘记。”

救世主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：“而我会赦免。至少在这场游戏里，我是你的主人，你是我的情人，没有波特和斯内普，只有哈利和西弗勒斯，你愿意忘记更多的事情吗？把全部身心交给我，换取一份赦免。你不用为此感到恐惧，它不是受害者的宽恕，它只来源于主人。”

斯内普长久地凝视着那团雾气，眼神最多的情绪就是迷茫，声音越来越低：“我能够短暂的逃避吗？你不鄙视我的软弱吗？我想我……”

他喉结脆弱地颤了颤：“我应该立即醒来。”

救世主紧紧拥抱着他，他无法挣扎，那显得虚伪可笑：“你有拒绝的权利吗？西弗勒斯，你只应该回答，你愿意。因为这是我想听的。”

“……我愿意。”

救世主奖励似的亲了一下他额头：“那你准备好为我忍受痛苦了吗？我允许你叫出来，我同样想听。”

“做你想做的吧。”斯内普闭上了眼睛。

次日清早，哈利推开房门，惊讶发现他的囚徒竟然就站在门口，低垂着面孔，黑发遮住眉眼，不知道等待了多久；对方身躯看上去那样单薄，似乎会被随便一阵风吹倒，感觉一夜之间憔悴得吓人。

“梅林啊，斯内普，你怎么了？”

“我需要无梦药水。”男人声音嘶哑：“我知道我没有任何权利，但这是请求。”

哈利叹了口气：“你做噩梦了，为什么不喊我。”

斯内普迅速看了他一眼，又别过脸：“收起你泛滥的爱心，波特，我想魔法部还没有愚蠢到给监护人的职责中，加入这种无聊的条款？”

“好吧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，我不和你争，你需要多少瓶？”哈利挠了挠头皮：“我得找个理由去弄点，你别指望让我自己做，照你说的，那会是场灾难。”

斯内普沉默了，声音有不易察觉的颤抖：“我不知道……也许越多越好，也许……算了。”

哈利皱眉：“你看起来需要一个拥抱，到底梦见什么了？”

“与你无关！”斯内普飞快转过身，似乎再呆一秒都无法忍受，他大步迈上楼梯，摔上房门，留哈利在原地莫名其妙：“斯内普！你发什么疯！我还要不要给你找了！”

时针滴滴答答，问题无人应答。